• 产品
  • 供应商
  • CAS号
  • 采购
  • 资讯
  • 会展活动

热搜关键词: 干燥剂价格 盐酸林可霉素 亚硝酸钠 齐鲁制药 绿叶制药 >>

您的位置:首页 >> 资讯 >> 市场动态 >> 寒冬中,一家创新药企的转身和上岸

寒冬中,一家创新药企的转身和上岸

https://www.cphi.cn   2024-01-12 14:15 来源:深蓝观 作者:白芨

一场开头即是冒险的创业。

       2023年11月,位于美国东岸的波士顿已是寒风刺骨,尤其是在傍晚的海边。下午五点,外面已接近天黑,当人们步入位于离波士顿市中心剑桥不远的海边会议中心时,需要把厚厚的外套挂在公共衣帽间里。

       一百多平米的空间,坐满了人,听众的身份高度集中——他们有的来自跨国药企,有的来自疫情期间急速飞升的明星企业、Biotech等;他们的职位包括:公司CEO、研发、BD、商业化等岗位。流程表上的自助餐和酒会,也将在同一个房间进行,在会议室的后面,已有工作人员悄悄布置酒吧台和甜品架。

       这是诺纳生物的周年庆典,在波士顿,大多数Biotech的庆典和发布会都是以这种方式进行:朴素、直接。在九死一生的创新药发展历程中,华而不实的大场面并不受欢迎。

       这些CEO之前的身份可能是临床医生、科学家、大学教授或是大企业高管,当他们站在台上时,他们直接面对的不再是病人、学生或科学家同行,而是合作伙伴或潜在的触资合作伙伴的人,而这些人中,甚至包含他们依旧在大企业工作的高管前同事。此刻站在台上的是王劲松,这时的他离曾经学习及工作过多年的哈佛医学院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他2016年创办的和铂医药,2020年在港股上市时特地选择了波士顿市中心剑桥的邮政编码“02142”作为股票代码,离这里也不过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和铂医药成立的核心基于波士顿,最早的投资人是波士顿最有名的早期孵化基金之一:AtlasVenture;这家公司核心的顾问、董事很多都是在波士顿及美国工作的行业资深专家。

       他在台上的身份是这家新成立一年的公司的董事长,这家和铂医药的子公司,背负着出海任务,这一年的经历,被王劲松用一张张PPT盘点,合作的领域从大热的ADC到mRNA;合作公司有当红的Moderna,有Biotech近40个合作伙伴,以及没有出现在PPT上、签订保密协议的几家跨国药企。

       此刻,距离他离开哈佛医学院的主治医师、哈佛公共卫生学院科学家职位已18年;

       距离他裸辞在跨国药企的最后一份工作:赛诺菲中国研发中心总裁、亚太转化医学创始负责人的身份已近8年;

       离他引进当时大多数投资人感到陌生的、从荷兰科学家FrankGrosveld博士的HarbourAntibodies转基因小鼠技术平台,并经过艰难的融资过程后(2016年,中国生物制药投资正在火热的上坡期,但投资者更青睐fast-follow、me-too等创业标的)创办和铂医药已近7年;

       其间,在经历2020年和铂医药港股上市;经历2022年生物制药资本寒冬,和一些其它同行一样进行了一系列收缩调整期,2023年,诺纳生物成立,以HarbourAntibodies转基因小鼠技术平台为主体,区别于母公司的创新药 业务,成为一个Biotech和跨国药企创新药 业务的“服务者”——在现实意义上,能为母公司的研发提供现金流。

       创业过程中的起伏和挣扎,在王劲松的讲述中,被升华成合乎逻辑的主动选择。一些同行描述同样的经历,“这个过程中怎么会没有痛苦?”他们经历着同一场寒冬。只不过有的人已渡过;有的人依旧在挣扎;有些暂时渡过的人,看未来也举目茫茫。

       王劲松属于他们口中这一场危机“转型成功”的幸运者,有同行略带敬意地评价他“人狠话不多”。而在艰难时代,幸运的定义并非成为富豪榜的上榜者,而是未来几年都能活下去。

       在活动的特殊贡献奖环节中,HarbourMice®的发明人FrankGrosveld博士,穿着天蓝色西装上台,见证了他创建的平台,从荷兰开始,在2016年开始经历中国创新药的发展历程后,又开启的一段出海漂流。

       这场庆典结束于发言、论坛环节后的举杯交谈中。生物制药圈的人分享着全球经历的同一场寒潮的感受,和各自渡过的经历。当离开喧闹、热情、温暖的会议中心,人们取下挂在衣帽架上的厚外套,各自消失在晚上八九点波士顿的冬日夜幕中。

       1、一场开头即是冒险的创业

       在中国医药行业的海归创业者中,王劲松是比较少见的有临床医生背景的创业者。

       三十多年前,王劲松放弃在江苏做临床医生,瞒着父母,坐了20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跑到东北去白求恩医科大学投奔名师杨贵贞教授读免疫学研究生。

       后来他继续到美国做基础研究,曾在美国临床免疫学之父亨利·昆克尔(HenryKunkel)在洛克菲勒大学创办的实验室学习。但他又觉得还是要回到临床第一线治疗病人,先后在佐治亚、马萨诸塞、宾夕法尼亚州都有内科及风湿免疫科行医执照。

       王劲松最后一个转型,就是回到临床转化,回到工业界,希望“知识和体验能够触达全世界的病人”。在美国的医疗和工业界体系,依然允许他在临床第一线。即使后来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做兼职教授,他一直在临床第一线看病,直到全职回到中国才停下。临床医生的经验,对王劲松影响很深:“如果一项创新无法让医生在临床实践中充满信心地为病人开具处方,那么这种所谓的创新就没有真正的价值。”

       王劲松转型到工业界,到跨国药企惠氏的第一天,就被安排出差去美国西部收购抗体平台公司。此后,在不同的大药企,他参与过不少于十次这样的收购或者评估。他意识到了这一类平台对于创新药以及对于产业的重要性。

       那时,他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一个初创公司有机会直接跻身行业前沿,将国际先进的技术平台整合到自身的创新体系中,这无疑是对公司自身发展,乃至整个中国生物医药产业的重大突破。”

       到了2016年,他在跨国药企赛诺菲担任中国研发中心总裁和亚太区转化医学负责人,此前他在几个跨国药企已主持过新药开发;参与一个人管理几百人参与的项目的经验;几乎经历过跨国药企经历周期的起起落落。

       当年的中国,国家药监局开启大刀阔斧的改革,热钱开始涌入生物制药企业。恒瑞,是那个时代的“创新一哥”,剂型改良、Fast-follow是大多数中国投资人可以理解的值得投的创新。而另一种和国际更加接轨的创新药企百济和信达,当时处于发展早期,在被评估和观望阶段。尚在跨国药企的王劲松,当时遇见不少想进入生物制药企业的投资人,他们表示“你出来吧,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

       等到王劲松在2016年1月2日,正式离开赛诺菲,开始考虑创业时,真正的考验开始到来。以至于后来经历过2022、2023年的创新药寒冬时期后,王劲松依然认为2016年才是他经历的“最艰难的一年”。

       那一年,他没有工作,没有办公室,更没有团队。当他首次接触到荷兰科学家FrankGrosveld博士的HarbourAntibodies转基因小鼠技术平台,正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要收购的平台,准备创业、拉投资时,当初想要投资他的人,对于这类看不见、摸不着产品的平台看不明白。而且在中国没有任何成功的对标的企业时,选择一个走技术创新路线的创新模式,这样的跨度,把想投生物公司的大部分人隔绝在外。最终,在经历多次碰壁后,2016年12月和铂医药才融资成功。

       王劲松进行第一轮融资时曾经接触过的一位投资人回忆,全人源抗体的趋势是大方向,但是全人源抗体上是用何种技术是大家当时不确定的。其中,全人源小鼠平台是其中一种比较高端的技术,国外有成功的使用案例,但是国内不能用,是一门“封闭但稀缺”的技术。但当时这位投资人犹豫的点是,即便他知道王劲松收购的这个平台不错,但平台相当于一个科研工具;“就像是一个锤子,买了锤子以后,如何用一把锤子开发出药物呢?”

       凭借一个平台,将“技术创新”转变为“产品创新”需要时间。2017年,和铂医药从HanAllBiopharma引进巴托利单抗(HBM9161),借助这款已进入临床阶段的全球创新药,和铂在2020年12月登陆港交所18A,王劲松把股票代码设置为波士顿剑桥的邮政编码“02142”。在他的认知里,这是和铂医药创建时,要做“全球创新”的雄心。

       王劲松回顾,那时的策略(引进进入临床阶段的创新药)并不是“忘记初心”,而是创新型公司的“抗风险模式”。借助先进的抗体技术平台,吸引看得懂“平台创新”的有国际视野的投资机构先进入,然后借助看的见的临床阶段的创新产品,让公司能登陆二级市场,吸引更多投资者关注——最大可能性的利用当初的创新药的时代红利。“因为不知道何时寒冬会到来。”

       2、还未成型的“锤子”,和股票“02142”

       在近二十年跨国药企的职业生涯中,王劲松觉得最痛心疾首的工作是当跨国药企进行战略调整时,参与决策把公司产品线的三分之一在数月内去掉。这些被砍掉的具体项目,虽然依旧有机会,但从公司的整体战略角度,不得不砍掉。而那些项目经理、科学家们,多年来一直做这些项目,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感情。作为一个管理者,需要杀伐决断,有魄力,不感情用事。“难的不是做加法,而是做减法。”

       2022年,王劲松在跨国药企“痛心疾首”的经历,在自己初创的企业里也经历了一次。创新药寒冬到来,18A上市企业大多股价腰斩,那些尚未上市的企业,经历着融资难题。节省弹药过冬,成为当务之急。王劲松回忆,公司成立的初期,需要拓展产品管线,拓展能力,把产品管线往前推进;但在资源紧张的情况下,肯定要做一些调整优化。“即使是辉瑞和礼来这样的大药企,也不会做所有喜欢和想要做的事儿,都会一直不停地调整,和铂最终选择回到公司的核心战略——擅长基于技术平台的抗体生物大分子的发现。”

       全人抗体转基因鼠的构建经历了由大而全到少而精的二次迭代过程。在早期,该类平台技术是将小鼠自身的抗体基因敲除,之后把尽可能多的、甚至全部的人类编码抗体的基因转移进去,以模仿人的免疫系统一样产生全人抗体。

       但是当把大量的人的抗体基因导到鼠的体内,整个系统尤其是抗体基因重组效率反而降低,以致需要大量的资源和时间来筛选所需的有功能活性的抗体。

       为了改善系统效率,第二代就把一些可替换的、在产生抗体之后可以高效地组装上去的部分,比如说重链还是用原来小鼠的,这样的话小鼠免疫系统就会更加高效对重链进行编码;并非常明显地增加了轻重链重组及产生功能性抗体的效率。

       荷兰的科学创始人是世界顶级的基因调控专家,在没有大数据概念时,他利用分析统计的方法提高效率。把关键的人的抗体挑选了最常用的基因导进入,省去了低频率低效的基因重组和基因调控,从而使和铂小鼠成为第二代全人抗体转基因小鼠平台的新标杆。

       “从学术角度来说,希望出来抗体越丰富越多样,但是从做药角度来说,能够满足核心要求的就可以,更加高效。”王劲松面对质疑,这样解释。

       上述那位投资人,在后续和铂的融资中参与了进来。如今,使用“全人源小鼠平台”产生的抗体数据效果好,已被业界公认。在行业屈指可数的几家“全人源小鼠平台”中,他认为:“和铂的‘锤子’不一定是先进的,但他们团队是最懂得怎么使用这把‘锤子’制造出药物的公司。”

       除此之外,和铂的另外一个技术平台-全人重链抗体转基因小鼠(HCAb)因为其全球专利布局最强大,技术最成熟而且被众多行业一线合作方验证,已经成为业内最为看重的特别战略资源。

       和铂医药的BD团队,是波士顿创投圈公认“非常强的团队”。在当初王劲松收购HarbourMice?时,就是一场跨境收购。HarbourMice?在被和铂收购之前,早已经有30多个国际的合作方,包括礼来、辉瑞。

       和铂医药成立第三年,第一个临床前的单抗和艾伯维形成了合作。

       在和铂医药对HarbourMice®内部进行升级改造时,荷兰公司一直有对外合作的业务,但那时候只有一个虚拟运营的公司,一个全职员工。只是让感兴趣的合作方提供和铂小鼠让他们使用,并提供技术支持。但合作方对一个新的技术平台使用不熟练,再加上缺乏有做药经验的人进行分配和支持,所以整个效率并不高。

       在那个投资人眼中,王劲松团队很快上手将技术平台开始熟练的用于“做药的领域”。和当初和铂上市时,还需要引进一个临床阶段的药品完全不一样的是,目前HarbourMice®平台已有超过18个项目进入临床阶段推动,技术平台角度已经得到验证。更重要的是,一批技术非常熟练的科学家团队被培养出来,除了转基因鼠的迭代外,技术平台更加成熟,拓展的应用场景也更加广泛。

       在公司成立初期,和铂建立了一个相当于内部合作平台的团队,从第一天开始的任务就是执行所有对外合作的项目,但是和公司内部进行合作的模式,整个公司内外合作的运营体系已经有了雏形,而且团队负责人就一直从事CRO,有抗体服务平台的经验和管理组建团队的能力。

       很多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技术平台“做药”的价值,需要独立出来。

       2022年,诺纳生物成立,BD团队、技术平台应用转化的科学家团队、运营团队,几乎都是现成的配备。

       3、出海能否帮助渡过寒冬

       12月14日,在王劲松参加完诺纳生物在波士顿成立一周年的盛典后的半个月,诺纳与辉瑞签署了一项合作协议,诺纳的第一个ADC产品HBM9033,获得辉瑞5300万美元的预付款和近期付款,及最高10.5亿美金的里程碑付款和特许使用费。

       临床前CRO领域的人士对这场合作格外在意,这是在和铂的技术平台上和其它技术平台合作开发出的产品。底层技术平台,可以衍生出新一代对新药价值的新型分子。比起单纯一个管线更漫长、挑战更大,成则如百利天恒般万众瞩目,败则血本无归的“九死一生”的“变现”历程。

       诺纳生物的生意模式,对比传统的CXO服务商,多了创新的属性。CXO服务商虽然制造现金流,但在资本市场估值上却不如创新药企,在寒冬时期,“什么都要”是最差选择,短期快速完成的平衡和取舍,成了商业决策的常态。

       如今,诺纳生物已成立一年,和铂医药的“平台出海”之旅也一年了。对所有生物制药从业者,我们都会提问一个问题:你觉得寒冬已经过去了吗?

       王劲松的答案是,他无法准确预测未来的趋势。然而,他观察到国内同行企业在面对挑战时展现出了强大的韧性和创新能力,他们对前沿技术和产品开发的敏感度依然很高。第一代初创公司在努力寻找新的增长点,例如和铂医药成立了诺纳生物。同时,传统制药企业中的创新者,如恒瑞和豪森,也在不断与国外前沿企业开展合作,共同探索新的合作模式和机会。

       在冬天里游泳的人,似乎没有太多关于寒冷的记忆。

       4、对话王劲松:关于融资、诺纳平台、与辉瑞的合作

       深蓝观:当时技术平台不好融资,为什么在碰壁后还继续坚持?

       王劲松:在行业里磨砺一二十年后,我深刻体会到,在生物医药行业如果缺乏创新,无法在临床上真正创造价值,很快就会被行业淘汰,陷入价格战和保量的恶性循环。我在跨国药企做了很多年,看到前沿创新才是真正的价值所在,这是与全球标准对标的创新。如果只是追求短期的快速发展,而忽略了长远的行业本质,那么企业终究难以长久。

       尽管国内产业在某段时间内经历了迅猛的发展,但中国在全球市场中的份额仍然很小。在如此高投入和高风险的背景下,企业必须创造具有全球意义的价值,才是确保长远发展的关键。

       深蓝观:你的意思是,再多的fastfollow或者是metoo类的迅猛发展,也不会增多中国在全球生物制药的分量,只有前沿创新才能改变这一格局?

       王劲松:是的。

       深蓝观:所以说当时内心也从来没动摇过?尤其是资本市场不错时、别人融资容易,但你融资特别难的时候。

       王劲松:我的想法始终没有动摇过。如果没有前沿创新,以后的路会更难,而且市场不会一直都是这种(繁荣的)状态,肯定会有非常挑战的时候。当资本市场环境不佳的时候,重复性产品的日子会更难过,反倒具有差异化的产品能够走出来。

       深蓝观:收购一个技术平台,投资人当时也带来的价值,在现实做药时能够实现批量的快速的生产,并且在专利上形成保护,是这样吗?

       王劲松:技术平台带来的价值,首先在于提高效率。如果没有技术平台,我们可能要全世界找合作伙伴,通过谈判获得相关技术的授权,这个过程中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耗费大量精力,而且整个过程会非常被动。有了自己的平台,我们可以高效利用平台开发自己的产品管线。

       更重要的是,技术平台的创新可以转化为产品创新。自成立以来,我们的科学家团队不仅对技术平台本身进行了持续的优化和迭代,更致力于拓展这一平台的应用场景,将技术平台的优势转化为具有市场竞争力的创新产品。

       深蓝观:当时HBM9033项目是和Seagen谈的,今年3月份辉瑞收购了Seagen,这个项目是不是比和一个公司谈合作更复杂?

       王劲松:一波三折。

       我们最开始是和Seagen谈合作,在ADC这一细分领域内,我们可以算是最专业的团队之一。

       从行业角度看,辉瑞主要是从战略角度出发来进行评估,辉瑞利用Seagen组建了一个肿瘤事业部,ADC是其中的一个产品管线,如果辉瑞对这个项目持否定态度,那么合作自然也无法达成。

       而辉瑞在收购Seagen过程中,还会受到监管机构的审查,这段时间当中产生的合作或交易也就又多了一层不确定性。最后,这个项目还是成功落地了,这也是Seagen和辉瑞认可我们ADC研发实力和产品实力的直接体现。

       深蓝观:像和辉瑞这种有首付有里程碑付款的方式,在诺纳生物似乎占比不多。我听说,诺纳生物的一些合作项目“不要首付,不要里程碑,也不要销售分成”,这样会影响商业变现吗?

       王劲松:我们的技术平台有专利使用费。早期的时候,我们按照首付款、里程碑付款、销售分成的传统合作模式来授权专利,但对于初创公司,它们的资金使用方式和跨国药企有所不同,通常更加谨慎。为了支持更多的初创公司,尤其是前沿创新的公司,我们选择性地采用“一事一议”的方式,进一步开放技术平台,降低他们在初期使用技术平台的成本。

       因此,我们把专利使用费后置,当达到后续的里程碑时,再来考虑授权专利使用的费用。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创新药研发团队,我们也没有这样的信心增加自己的风险。我们团队已经成功完成了十几个美国和全球的IND申请,自己的产品也已经进入到临床2期,充分证明了团队的创新能力。

       深蓝观:成立诺纳,被人认为是和铂的战略转型,有人会认为和铂成立了一个“服务型公司”,服务型公司和创新的公司的估值就会有所不同。怎么考虑这两者的平衡?

       王劲松:诺纳生物并不是一家普通的CRO公司,而是一家技术平台创新型公司,我们持续探索前沿技术,并通过专利授权和技术服务来取得回报。

       这样的平台业务模式已经超越了早期仅做抗体发现的阶段,延伸到了偶联技术领域,例如ADC。此外,诺纳生物还打造了mRNA的组装和递送技术,与Moderna等公司建立了合作关系。借助全人源化抗体的研发,诺纳生物还进军了CAR-T等细胞治疗领域。

       与和铂医药仅专注在单抗、双抗等抗体发现业务,以及专注于肿瘤免疫方向不同,诺纳生物的定位使其能够充分利用平台价值,更加灵活地全方位进入其他治疗领域,例如神经系统疾病、代谢性疾病等,实现资源利用的最大化。

       深蓝观:出海必然面对全世界同类优秀平台的竞争,怎样能胜出?

       王劲松:基于技术平台的高效性,我们能够快速生成多种抗体候选分子,结合我们团队在新药开发方面的丰富经验和能力,能够精准地满足临床需求,开发出真正具有创新性和差异化的药物分子。因此,技术平台与团队的专业能力是相辅相成的,缺少任何一个都无法达到最好效果。没有强大的技术工具,我们可能无法获得足够的候选分子,或者无法找到最好候选分子;而有了工具,我们需要有经验丰富的制药专家来从众多候选分子中挑选出最好一个。技术和团队缺一不可。

       我们拥有完整的平台和经验丰富的团队,这是我们的核心竞争优势。和铂医药成立不到8年,已经和全球前十大药企中的三家完成了产品的全球授权,在全球初创生物技术公司中,这一成绩也是相当亮眼的。

如果这篇文章侵犯了您的权利,请联系我们。

生物制药 创新药 和铂医药
市场动态更多 >>
主编视角更多 >>
热门标签更多

投稿合作联系方式: Kelly.Xiao@imsinoexpo.com 021-33392297

地址:上海市徐汇区虹桥路355号城开国际大厦7-8楼 200030

CPHI 网上贸易平台: CPHI.cn| Pharmasources.com| CPHI-Online.com
客服热线:  86-400 610 1188 (周一至周五 9: 00-18: 00)